观点丨《发现对联之美三》书中精彩联论摘录

发布日期:2025-06-23 21:59    点击次数:76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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为了帮助大家更好地了解《发现对联之美三》一书,特摘选了书中文章里部分精彩联论分享。

01

早期的对联不脱五、七言诗之积习,但发展到一定阶段之后,还是可以从中看到诗、联体气的细微差别。有些句子作为联语极见功力,入诗则未必为佳,大约对联的表述会更完整,其中最好也能有一二巧思,而诗中的两联则要更多承担转乘之用。

摘自11页《从八个方向谈一谈对联文学的独特审美》(金锐)

02

有人说,对联的切题就在于不看题目就能知道你写的是啥。我觉得这不是切题,这是制谜语。我写过文章讲过对联的切题种类。在此不赘述。我想表达一个观点:题目亦是对联的一部分。同样内容的一副联作挂到不同的亭子上,可能就能让你产生不同的联想与感受。为什么呢?那是因为题目变了,从而给你的思考就不一样了。

摘自29页《成联,其实就是出对句的组合》(王永江)

03

送别诗是唐诗中的一个数量非常大的类别,送别的感情无非也就是那些,但是我们读每一首唐人的送别诗都会被感动,为什么?是因为他们都做到了出新、创新吗?不是。是因为他们:情真,真实地抒发;意切,切住了场景。所以才动人。

摘自51页《在对联中写出自己的心怀,这就是独特性》(王永江)

04

很多人听到用典就抗拒,很多老干体也是用这一点攻击文学性对联。要记住,用典不是掉书袋,而是文学表达的手法,是文学素养的传承,更是文化基因的延续。

摘自67页《摒弃四个“故作”,创造对联之美》(王永江)

05

在写联的时候,一定要首重表达,在完成表达需求的基础上再去追求对仗,这时候的对仗当然应该反复打磨,越精细工整越好;但如果为了对仗较大程度地牺牲了表达效果,那就实在舍本逐末了。

摘自90页《对仗会影响行文气息吗?》(金锐)

06

长联和短联在创作上共同需要注意的是,长短只是形式,但都需要凝练,空乏无力的短跟啰里啰嗦的长,都是一样的,都是不合格的作品。短联更讲求言有尽而意无穷,而长联也不能人为拉长,也需要字字不赘。

摘自99页《长联和短联在创作上到底有啥异同》(王永江)

07

现在有人主张将古人的联作掰开揉碎详加分析,然后照猫画虎地模仿作联,甚至将古人对联的立意、布局、用词等,直接改头换面放在自己的对联中。这种“取其形”而不“取其神”的行为,只能让优秀的创意变成庸俗的套路,实在不值得提倡。

摘自114页《我们可以从这三副长联中借鉴什么?》(金锐)

08

写行业联有不同的立意手法,可以融入哲理、寄托情愫、宣传行业等等。读者看到联作,或者可以被哲理所说服,或者可以被情感所打动,或者可以被产品的情怀所感染,或者可以被优秀的品质所折服,总之,读完都要有所收获,才不枉是一副有意义的行业联。

摘自147页《行业联是怎样的一种存在?》(王永江)

09

“读不懂”的作品有几种,其中一种是作者的行文问题:有些人用词似是而非,“信达雅”之中连“信”也做不到;有些人是句法驳杂,不能按照合理的行文方式安排文字;有些人是逻辑混乱,创作的时候没有重点……如此种种,造成的“看不懂”自然要归咎于作者的功力不足。但另有一种并非作者而是读者的问题——读者的文化素养不足或欣赏层次不够,导致优秀的作品成了“看不懂”的作品。

摘自197页《为什么总有人说诗词对联看不懂》(金锐)

10

清人写联,多以风骨见长,读之神清气爽,为之一振;今人写联,多有肉无骨,絮叨绵软,读之不爽利。比之风骨,今人多在词采、意象中打转,而神采、意境则多有不及。

摘自211页《问花联谈》(王永江)

11

史记非谈奇述异者文,其扁鹊仓公一篇,读来颇似搜神记;

医方乃救苦延生之术,若针炙汤药诸法,惠及真如起死方。 

写扁鹊的医术不能直接写,非要从司马迁的《史记》写起。《史记》是史书,自然是要翔实记载,但写到扁鹊时却有很多怪力乱神,突出了扁鹊医术的高明。好好的《史记》,活生生被康先生“抬杠”成了《搜神记》。

摘自287页《我说乾隆白菜是凉菜也叫杠?》(金锐)

12

可能是出于对老干体的反感,很多人创作对联开始刻意地追求辞藻,以及尝试使用复杂的句法、句式。这是一个好现象,但同时也会过犹不及,有不少人对文字运用得并不纯熟,写成对联就会感觉很勉强,就是我们常说的“纠结”。

摘自294页《如果给对联作一个“垃圾分类”》(金锐)

13

因为诗中的偶句要考虑综合效果,七言对联则要完成独立的表达任务,故而前者句间的关联要更为紧密,也不宜说满说破,后者则须占住地步,尽量承载更多的情感和信息。正如“无可奈何花落去,似曾相识燕归来”入诗不佳而入词甚佳一样,有些脍炙人口的联语放在诗中就嫌纤弱疲软,比如“楼高不碍云飞去,池小能将月送来”,有些则嫌题无余意,比如“青山有幸埋忠骨,白铁无辜铸佞臣”。因此,七言对联也不是简单地将诗中偶句摘出即可,辨别体气是对联审美中非常重要的一环。

摘自337页《早期对联的代表人物:郑板桥还是袁枚?》(金锐)

14

浪漫之情往往体现在用独特视角去观察这个世界,大到日月星辰,小到花虫草木,在作者笔下都能极尽情感之能,迸发出无穷魅力。作者的思维不受时空、物类甚至生死限制,悠游自如,力蕴其中。

摘自391页《二十四联品》(王永江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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